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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局长离开之后，老杨拿出手机来翻信息，发现给他信息最多的居然是刘问春，张水怡发了两条，邵敏发了一条，还有些是其他人的。
他心里思念的是张水怡，但此刻也没有打电话的心情，心情低落如病房里贴在窗户边的旧报纸。
他只是给三人每人回了一条信息。
刚发完，刘问春的电话秒打过来，他按下接听键，刘问春却不是和他讲话，而是似乎正在跟别人说：“朱区长，要不我们今天就这样？”
然后听到高跟鞋踩地走路的声音，可能是刘问春换了个地方。
她声音似乎有点激动：“杨哥，你那边怎么样？没事吧？”
杨昭回想起惨烈的战斗，说：“我倒是没啥事，但是，唉......”
详细情况他不方便细说。
他想起刚才场景，又问：“你在哪里啊，刚才在干什么？”
刘问春咯咯地笑：“有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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