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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砚终于还是当了一次混蛋。最起码，苏暖那一刻心痛的不得了。
他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，诚恳地道歉:“苏暖，对不起，我保证，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苏暖又信了他，他也说过他不再喝那么多酒的，可他还是喝了，也许，他还会再当混蛋。
可那又怎么样，他的温柔绝对胜过他无意间的霸气发泄。
玲珑的身体，在他的身上，心里的苦又全都没了。
“厉砚，”苏暖抚摸着那张俊脸，“你是不是有心事？”
厉砚已经尽力掩饰心里的无奈，可眼睛骗不了人，更何况是心思特别细腻的苏暖，怎么逃得过她的眼睛。
厉砚勾唇笑笑，“当然有事，你一直不答应我的求婚，造成我的困扰……苏暖，你如果再不答应，我真的会反悔的。”
厉砚垂下眸子，指腹轻轻在泛红的手腕上摩挲着:“这一次，不会再向‘提议’一样，再给你机会重来。”
说完，厉砚抬眸望着苏暖，眼神沉郁得让人看不透。
苏暖轻咬下唇，紧紧攥着拇指，犹豫再三，她还是摇了摇头。
然后从厉砚身上起来，把桌上的粥端给厉砚:“赶快喝粥吧。”
厉砚继续轻轻一笑，伸手接过碗，可是看着碗里的粥却没有半点胃口。
他把粥放回桌上，起身把苏暖拉进怀里。
嗓音低沉地说:“宁愿被包养，也不愿做厉太太，你知道被包养的代价是什么吗？”
苏暖怔怔抬眸，眼睫微颤，红唇轻抿了一下，柔声道:“玩腻了，随时可以丢掉的玩具，但我一点都不后悔，厉砚，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任，路是我选的，结局无论好坏，我都接受。”
厉砚蹙着眉头，一张脸全无笑意，修长的手指轻轻帮她撩了撩额前的发丝。“好啊，既然你这么懂事，我收回对你的求婚，在我玩够之前，你只能乖乖听我的差遣，你的人，你的心，你的身体，只属于我……等我腻了，该怎么处置你，再看我的心情。”
一股寒意刺骨地戳进苏暖的心窝，厉砚此时狠戾的目光，像极昨夜狂暴的男人，如洪水般要将她吞没。
苏暖身体微微一颤，下意识地要躲开他。
厉砚竟也没再拦着她，松开双手，任她退了两步。
厉砚看了她一眼，冷言道:“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冷淡的言语，冷漠的表情，苏暖听闻的万年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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